想要养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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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院女孩
小天狼星绝赞中毒中

不普通的普通日常(四)

膝丸超级棒!我爱他!
吹爆膝丸(1/1)√

HP 设定
无脑小甜饼注意
无逻辑注意
我流刀剑注意
第一人称注意
已交往设定注意
蛇院膝丸×鹰院婶
少量鹰院爷爷×狮院婶
接受请往下

    (四)

    霍格沃茨周围有一个地方叫做霍格莫德,无数的学长学姐会告诉你,那里是情侣的天堂,约会的圣地。

    这个村庄里会有许多商店,总是人满为患,不过塞满那里的一般的都是尚未脱单的犬类生物——人生赢家们是不会往人多的地方挤的,除非是想要当众搂个腰接个吻。大部分的情侣们还是会选择在酒吧用两根吸管喝同一杯黄油啤酒,亦或者是手拉手在大街小巷中压马路侃大山。

    我和膝丸属于后者。

    顺带一提,我非常不能理解前者的举动。一杯黄油啤酒就那么一点点,完全不够一个人喝爽,还和别人分享?就算是男朋友也不行。还有,黄油啤酒不就是要一口闷才过瘾吗?用吸管喝,他们是以为自己是在喝冰沙,喝太猛会头疼吗?简直不可理喻。

    这个逻辑非常严密,没有一丝漏洞对不对?

    但是髭切在知道我的想法后捶着当时眼神死的膝丸笑了好久。“你对绿丸好一点……哎呦不行了,我的肚子好像抽筋了……”“兄长,也请你适可而止一点。”膝丸递给他快要笑出眼泪的兄长一杯温水,认命地叹口气“我已经习惯了。”

    这对兄弟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话都听不懂?

    谈天说地的过程是令人愉快的——不管是多么没营养的胡扯,还是过后就忘的话题,都是如此。因为可以和对方双手交握,因为可以感受到对方温柔的注视,因为可以听见对方关切的话语,因为对方是你发自内心喜爱的人。

    今天的天气非常友好,至少看起来是这样。连下几日的雪停了,而阳光也不算强烈,所以不光积雪尚在,连树梢上,窗边上的小冰晶也仍然存在着。暖金色的光芒投照在上面,折射出柔和的光彩。霍格莫德就像一个晕染着奇异色彩的神秘世界。

    我低估了这个世界的温度,也高估了自己的御寒能力——出来不到十分钟,我的牙齿就开始打颤,我努力想把脖子缩到衣服里,可是风还是一直往我领口里灌。

    冷,真的冷,冷到我想冬眠。

    膝丸看着我都快蜷缩成一个球,还使劲往他身后躲的模样,有点生气“这个天气你怎么不多穿一点?我记得我昨天和你说了不下五遍让你穿厚一点,因为今天我们要去霍格莫德,结果你就是这样的穿着?”

    揪着膝丸背后的袍子,在指望他帮我挡阵风的同时,我有点心虚地开口解释“毕竟太阳出来了嘛,我以为不会那么冷。但是我也穿的不少啊,只是没有戴手套和系围巾而已。”

    “膝丸你没有生气吧?”我小心翼翼地问。

    难得的一日游,我可不想有一个不美好的开头。

    “没有。”膝丸叹了一口气,转身面对我,解下了他自己的围巾,稍显笨拙地给我一圈圈的围好,我的大半张脸都被遮在了。我伸手把围巾扒下来一寸,好让自己的鼻子露出来。

    “你的鼻尖都被冻红了,不捂一下吗?”“不用……膝丸你把围巾给我了,那你自己不会冷吗?要不还是——”膝丸打断了我的话,指了下他自己的脖子“我穿的是高领的毛衣,不会漏风。”

    随后这个斯莱特林又问我“今天你是想牵哪只手?”我不清楚他想干什么,就举起自己的右手晃了晃“和平时一样,左手吧。”膝丸点点头,然后脱下他左手的手套,抓过我的左手替我戴了上去。

    剩下两只没戴手套的手十指相扣,膝丸有些无奈的对我说:“这次是我正好在,所以没事。万一下次你遇上这种情况时我不在你身边呢?绝对会生病吧。就当考虑一下我的感受吧,以后要更加注意点啊。”

    我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大脑接收讯息有点困难,主要是身上多出来的两件毛织品还带有膝丸的体温,太暖和了——由心底传到全身的温度,温暖的让我连思考都不愿意了。

    和膝丸不知道绕着这个村子逛了多少圈,总之我们一直在走,一刻不停地在讲话。

    我告诉他拉文克劳的门环又出了什么奇怪问题,好学的拉文克劳学生又有几个太过用功而被送去医务室;他向我讲述魁地奇队又出了什么没人性的训练,还有髭切又没能记住他的名字。明明都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我们之间衔接得却无比自然。

    说话说久了,我的嗓子有些发哑,到后面甚至出现了喉咙干的发不出声音的情况。

    即使那只有一瞬,膝丸也察觉到了“我们先去坐一下,喝点东西怎么样?”

    明明应该是个疑问句,却带上了不容置疑的语气。

    其实我觉得不怎么样,想着拖延一会儿保不准膝丸就会忘记他本来的目的。于是我就晃着他的手“等一下再走行吗?我的腿好酸,现在不想动啊。”

    完美的理由。

    就在我感慨自己的聪慧时,身边的这个斯莱特林放开了我的手,背对着我半蹲下。

    “你在干嘛?”我很是摸不着头脑。

    “背你啊。”我男朋友极为认真的说“还不快点上来?”

    不曾料到居然还会有这种解决方式,我也只能趴在他的背上让这个人背着我走。

    一开始总觉得有些尴尬,不想离膝丸太近,所以自己的身体老处于半悬空的状态。

    膝丸走了两步后就停了下来,我听见他轻啧了一声。

    该不会是因为我太重了吧?

    我很惊恐地思考着这个可能。

    没想到膝丸他把我往上驮了下,腾出了一只手扯着我的衣服把我往他身上带。“搂紧。”膝丸的声音有些不悦“不然到时候掉下去可有你受的。”

    拗不过这个人,我只好如他所言环住他的脖子,把头埋在这个斯莱特林的颈窝处,幸好还有围巾帮衬,我想应该没有别的人可以看见我的脸。

    之后我都没有说话。沉默了太久,膝丸轻声问“你睡着了么?”我贴着他的背,可以清晰地体会到这个人因为发声而导致的胸腔震动。

    “没,没有啊。我怎么可能会那么快就入睡。”我这样讲道。

    膝丸低低的笑起来“这可难说。”

    明明还有风,我却觉得有些热了。

    在三把扫帚酒吧门口,膝丸把我放了下来。没敢和他有任何的眼神接触,我先跑去占位子,膝丸很自然的去排队。

    “这里!”我冲那个迷失在人群中的斯莱特林挥手,跑过去接过他手中的黄油啤酒,把这个人领回了座位上。

    仰头喝了一口,我略微咋舌“怎么是热的?”

    我男朋友戳了一下我的额头“先前你还冷的瑟瑟发抖,现在居然还想喝冰的?”

    “这是两码事!”我抗议道“你也知道我不喜欢喝除了茶以外的所有热饮。黄油啤酒不喝冰的就失去了它的意义!”

    旋而我将目光放在了膝丸的杯子上,暗搓搓地问“能给我喝一口你的吗?我亲爱的膝丸?”

    他也不说话,就这样把杯子塞进我手里,我的右手感受到了透过玻璃传来的温度,于是我又默默地把他的杯子还了回去。

    这个人居然给自己也买了热的黄油啤酒。

    狡诈的斯莱特林。

    “好了,等下一次天气暖了我们还可以再来喝冰的。”看我鼓着腮帮瞪着他,膝丸揉了把我的头发安慰道,又把一盘小点心推到了我面前“看,我给你买了你喜欢吃的点心。”

    这种像是在哄小孩的口吻是怎么回事?不过看在点心的份上,我也不去和他计较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酒吧会卖这种酥皮点心,可能是巫师世界的风俗习惯?无论如何,我是很中意这种点心的口感,吃起来就像香酥饼。

    我低下头去,一口一个地消灭着它们,这种东西要囫囵吞枣一般味蕾才能体会到美感——松脆的外皮在口中整个散开的感觉不能更美好了。

    吃完了,我听见膝丸在唤我的名字,抬起头后,他伸手过来帮我揩去了我口边残留的的碎屑。

    这一切都非常正常,以前我们之间也有过类似这样亲昵的举动。

    但这次不一样了——我正好在意犹未尽地舔着唇角。

    然后我就舔到了我男朋友的手指。

    两个人就这么僵在了座位上,膝丸还保持着把手放在我嘴角边的姿势。

    对面斯莱特林的脸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红,我也直感觉自己面上发烫。

    幸好我把位置选在了角落,应该不会有人注意到这里有两个仿佛木偶一样的呆瓜。

    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是几十秒,也可能是几分钟,直到我们对上了彼此的眼睛,周遭的气氛才开始逐渐软化。

    软化到了粘稠的程度。

    我从膝丸琥珀金的眸子中看到了我的映像,也只看到了我的映像。我相信膝丸在我的眼中也会看到相似的情景。

    满心满眼都是他。

    酒吧中的那些嘈杂声音都隐去了一样,周围变得安静起来。

    膝丸用手指摩挲过我的下唇,径而抬起了我的下巴。我们两个人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慢慢的越靠越近。

    “嘿!我们可以坐在这里吗?”桌子被人一拍,一个活力满满的声音像炸雷一样在我和膝丸身边响起。

    我和我男朋友不约而同的被吓回了座位上,只有梅林才知道当时我的肾上腺素究竟飙升到了什么程度,心脏病都差点没被整出来。

    “因为没有位子了,我和三日月可以和你们坐在一起吗?”那个人还在不知死活的重复问着。

    这个该被人拖出去打死的格兰芬多,要晓得我是花了多大的力气才克制住自己没给她来上几打恶咒的冲动。

    更气人的是,她在坐下来之后,还悄咪咪的凑到我耳边说“这样一来,我们就算是扯平了。”她是在指上个暑假在电影院发生的事。

    哦,这个狮子是故意的。

    拉文克劳从来都不说脏话,从来都不。

    但是我们会打人。

    看我的脸色有继续糟糕化的趋势,还未落座的三日月把那个格兰芬多拉起来,一只手还搭在她的腰间“我可以和我的小姑娘坐在一起吗?”拉文克劳的学长笑吟吟地问我。

    不可以,滚。

    这个世上又有几个女人可以对着三日月学长的脸发火呢?

    反正我是不行。

    本来我想着就当无事发生,把这一页揭过去。

    下一秒那个欠教训格兰芬多就窝在了学长怀里冲我做着鬼脸。

    我今天是造了什么孽啊!

    相当憋屈的,我抡起拳头泄愤似的向桌子上砸去,但是并没有想象中的钝痛感传来——因为我砸在了一个人的手上。

    “膝丸你在干什么啊?傻了吗!”我冲那个斯莱特林吼道。

    没有人比我更清楚刚才那一下究竟是用了多大的力。我是锤在他的手心上,他的手却是挨在桌面上。就算是要接住我的手,这个人不懂得在空中挡住吗?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这该会有多疼啊。

    我捉起这个傻子的手,翻过来观察他手背的情况。那上边已经显现出来了一片青色,而这个斯莱特林还问我“你还要打吗?”

    不打了不打了,打桌子多费事,这样下去我还不如直接打我男朋友来的更直接爽快一点。

    我给三日月他们让开了位置,坐到了膝丸旁边,搂着他的腰,闷沉沉地一言不发。这个人还在我耳边柔声说着他没关系的,一点儿也不疼。

    是吗?

    我狠狠地握了一下他的那只手,听到了这个斯莱特林吃痛的闷哼声后,问他“疼吗?”

    “不疼。”

    那就再来一下。

    “疼吗?”我又问他。

    “……疼。”

    这就对了。

    “疼的话你下次就别那么傻,我也不随便用自己的身体去干蠢事。”我向他伸出了自己的小拇指“我们就这样约好了可以吗?”

    薄绿色头发的巫师歪着头看了我几秒后,他哑然失笑“怎么这样幼稚?”但还是勾住了我的小指。

    “我喜欢,要你管啊。”话是这么说,我还是有些赧赧然。

    “没关系。”膝丸与我前额相抵“我也喜欢。”

    对面那个格兰芬多女巫捂着眼睛对三日月说:“当初我为什么要来作这个妖?”“这不是很好嘛。”拉文克劳的学长风轻云淡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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